众泰汽车为何改名为大乘汽车

导读:近年来,在中国汽车市场从增量到存量的过程中,淘汰成为必然。被淘汰的社团成员不断增加,大乘是最新的一个。

(文/潘雨辰编辑/楼兵)在一个搜索引擎上,几乎所有关于大乘的信息都集中在它在官网的介绍上,因为没有词条。即使是业内人士,熟悉这家公司的人也不多。

然而最近,处于安全死角的大乘,又与高调造车的小牛、国内新能源汽车龙头比亚迪扯上了关系:有消息称,大乘位于江西抚州高新区的汽车制造基地已被比亚迪接手。

只是可惜,大乘最引人注目的时刻,居然是告别汽车圈的那一天。

众泰汽车为何改名为大乘汽车事实上,早在2020年底,大乘位于江苏无锡金坛的生产基地也被出售给小牛电动旗下的新势力品牌“牛创旅行家”。据悉,小牛正在通过租赁的方式利用大乘的生产资质,为未来生产四轮电动车奠定基础。

此外,大乘的破产重组已于今年4月正式启动。截至目前,大乘官网仍能正常登陆,但最后一次新闻更新停留在2020年7月。大乘品牌从创立到破产,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奇怪的“大乘速度”

大乘佛教衰落的速度和它建立的速度一样快。

时光倒流到2018年9月,年仅31岁的吴晓在京举办了大乘品牌发布会。从英国留学回来,他声称有一个造车的梦想。按照吴晓的定位,大乘是具有互联网属性的中高端品牌,主要竞品也是长城、长安、吉利等自主品牌的龙头。

令人惊讶的是,与大乘品牌一起准备量产的还有三款车型,包括G70s和G60s SUVs以及微型电动车E20。

按照行业规律,一款新车从立项、研发到生产,至少需要3-5年的时间。对于同期的造车新势力来说,轻型汽车生产资质是一个巨大的坎。但是在年轻的吴晓面前,这些似乎从来都不是问题。

大乘的资格从何而来?据七信宝数据显示,2017年,吴晓创办的江苏金坛长荡湖新能源科技有限公司参与了江铃集团轻型车有限公司的重组,并以67%的股份成为后者的第一大股东。次年1月,江铃轻型车正式更名为大乘汽车。

值得一提的是,江铃轻型车的原生产品只包括商用车和专用车。但大乘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拿到了江西颁发的小客车资质。

更吊诡的是,在品牌正式发布之前,大乘G70s就从金坛的工厂开始批量下线。在经销商渠道建设方面,大乘号称当时有100多家4S店,600多家经销网点,400多家服务网点。按照吴晓的规划,大乘将在2019年完成220家4S店、1300多家经销网点、2000家服务站的目标。

那么“快”,吴晓和大乘是怎么创造的呢?

叶澄家族

吴晓的父母和姐妹坐在品牌发布会的台下,似乎反映了吴晓背后的力量。

吴晓并不回避他的父亲吴建中,他是众泰汽车的董事长。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在吴建中的带领下,众泰汽车凭借其率先发布的车市,一步步将自己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本土企业打造成为具有全国影响力的二线品牌。

“家庭”一直是众泰的鲜明特色。众泰汽车幕后操纵铁牛集团,其创始人与是妹夫,后来的众泰总裁金哲勇是的侄子。

尽管外界质疑,但吴声称,大乘是自己创立的品牌,与众泰没有股权投资关系。但实际上,虽然众泰没有参与江铃轻汽的重组,但吴建中担任了江西大乘汽车科技产业园的项目负责人。不仅如此,他还是江苏金坛汽车工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

大乘汽车注册地为众泰汽车金坛工厂所在地。联系金坛工厂曾经是众泰大迈的生产基地,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大乘在快速获得汽车生产资质后,能够在短短一年内生产出三款量产车。

大乘发布新车与众泰现有车型的关联进一步证实了外界的猜测。

比如首次上市的大乘G70s,不仅外观与众泰大迈X7相似,车身尺寸完全相同,而且同样的2.0T发动机,8AT传动参数,甚至整车配置水平都来自航天三菱。

而且G60s和众泰T500之间,E20和众泰芝麻之间,也有血缘关系。

在此基础上,大乘依托现有众泰车型的经销商渠道,自然有信心快速拓展线下市场。

事实上,大乘并不是众泰唯一的换壳品牌。像铁牛集团孙公司旗下的汉腾汽车,首款车型X7就是众泰T600的翻版。众泰2016年投资的汉龙汽车,也散发着众泰T900的味道。就在大乘发布前一年,众泰也推出了马骏汽车,与前者类似…

生于时代之外

但家族势力可以帮助大乘加快筹备工作,但不能影响上市后的市场表现。而与众泰深度绑定的大乘的技术储备早已落后于时代,并没有成为市场爆款的产品基础。此外,中国车市自2018年开始进入下行趋势,天时、地利、人和都不曾眷顾大乘。

2018年全年,大乘累计销量只有2万出头。虽然2019年随着新机型的推出有小幅增长,但疫情的到来加速了大乘的衰落,2020年销量不足1万辆。

而且作为众泰换壳车型的大乘,技术实力无法匹敌最新的国六排放标准,很快就陷入了无车可卖的境地。今年以来,大乘没有销售数据可查。

于是就有了文章开头的一幕:深陷泥潭的大乘不得不逐渐转移生产基地等资产,逐渐从名存实亡走向“彻底凉了”。

惨淡的销量和财务状况导致欠薪、拖欠、经销商维权等一系列破产前兆,在大乘爆发。截至目前,大乘被列为被执行人15次,执行金额合计9.6亿元,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5次;创始人吴晓收到了61条消费限制。

此外,大乘目前承担着200多起司法诉讼,大部分都被列为被告。其中,去年12月,金坛区人民法院作出行政裁定,大乘公司被强制支付拖欠603名员工工资2467万元、赔偿金1233万元。

白烨家族

大乘短暂的命运并非孤例。汉腾、汉龙、马骏等一系列换壳品牌,不过是众泰在车市低迷中求生存的手段。随着最后一个成员的倒下,背负着大量亏损和负债的众泰再次成为一体之军,开始进入破产重整阶段。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依靠企业的家族性质,众泰可以在短短一年内将一个品牌推上前台,而包括大乘在内的众泰品牌的迅速消亡,其实正是任剑家族幕后资本运作的苦果。

众泰凭借“卷尺部”、“宝时泰”等头衔,一度做到年销量30万辆,开始上市。2016年,铁牛集团控股的上市公司金马宣布以116亿元收购众泰汽车,比后者当时的净资产高出429%。此时,证监会发布“史上最严借壳上市新规”。面对铁牛集团的“顶风作案”,证监会一度质疑任剑与金哲勇的关系,构成一致行动人。

为规避新规,任剑操纵铁牛集团以60亿元收购众泰汽车股份,摆脱“借壳”之名。随后,铁牛集团签署对赌协议,承诺2016-2019年众泰汽车扣非净利润分别不低于12.1亿元、14.1亿元、16.1亿元、16.1亿元,否则需要对众泰进行补偿。随后,金马股份更名众泰汽车,正式上市。任剑和金哲庸也通过左手转右手套现50亿元。

但随着车市的下滑,众泰的业绩大幅下滑。2018年以来由盈转亏,2019年巨亏超过111亿元。四年时间,众泰汽车扣非净利润从未达标。按照对赌协议,铁牛集团应该赔偿众泰。但2018年,英任剑利用高股价将铁牛集团持有的82.4%的中泰股份质押,导致中泰无法通过对赌协议获得赔偿和救济。

最终,在任剑和家族成员的资本博弈中,中泰和铁牛集团陷入了亏损和负债的恶性循环。2020年12月,铁牛集团因严重资不抵债,正式宣布破产。至于应任剑、金哲勇等人,今年3月从众泰汽车高层辞职,从此淡出人们的视线。

截至今年三季度,众泰汽车总资产95亿元,而总负债接近150亿元,资产负债率高达157%。它在等待帮助企业破产重组的“白衣骑士”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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